“走吧,附近有家日料很棒,一切等到吃完饭再说。”
沈文荷拉着她离开,明徽懵懵懂懂上了车。
到了日料店,两人点完东西。
明徽攥紧杯子,主动道:“沈小姐,刚才在咖啡馆那些话不是真的,薛泯与我没有什么实际关系。”
她斟酌词句,“在昆城时,他确实帮了我不少忙,我很感激他。但是回了北城后,我们两个人就断了联系。”
沈文荷捏着筷子,笑道:“霍太太,我相信你,更相信阿泯的为人。”
“况且这次找你,不为阿泯。是我本人想求你一件事。”她面带犹豫,“关于霍总……”
明徽警惕,“不好意思,霍砚深的事情我没法插手。”
沈文荷放下筷子,“不用你插手,只需等霍总病好帮我引见一下就可以。”
她面带恳求,“坦白说,我是为我弟弟。”
沈文荷如实相告,“他在美国面临终身监禁,我父亲病急乱投医,做了错误决定。现在我们实在没办法,不然我不会叨扰您。”
“当然,昆城的事情我们有错,我父亲一直想登门道歉,可霍总一直不见,我只能来求您。”她言辞恭敬,“至于阿泯,我和他是联姻,我尊重他一切决定。”
沈文荷笑容几分惨淡,“我早料到我的命运。”
明徽舔舔唇,面露犹豫。
不论沈文荷是真情实意还是虚情假意,一番话彻底拨动明徽心弦,让她产生同情共鸣。
家人胁迫、婚姻潦倒……都是她经过的泥潭,至今还在挣扎。
同是女性,她不希望旁人再迈入如此泥沼。
“我只能做到这,其余再做不了太多。”明徽还是答应下来,“我与霍砚深关系并不好。”
“这样就可以。”沈文荷语气有些激动,“你帮太多,我也良心不安。”
吃到一半,沈文荷出去接了电话,回来时面露歉意。
“霍太太,阿泯过来接我,我没办法送你回家了。”
明徽微笑摇头,“没事,正巧我还有事,你先回去吧。”
沈文荷拿包离开。
明徽怔怔望着面前餐桌美食,却食不下咽。
窗户打开,她扶窗远眺。
薛泯小心翼翼帮沈文荷打开车门,又绕过车尾从另一端上车。
车子绝尘而去,她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