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明徽心神一动,问:“那您和霍董熟悉吗?”
“霍宏山?”姜振海皱眉,“业务上偶有交集,了解不多。”
“不过我记得他和你父亲交往甚密,当初是他把你父亲骨灰背回来的。”
“是。”明徽点头,又问:“那明家别墅怎么样了?”
姜振海拍脑袋,“别墅没事,是你的资产,和明怀礼无关。你要是想搬回去,我找人先把别墅收拾一下。”
“不用麻烦您,我自己找人收拾。”
那次明怀礼只将父母信件寄给她,其余东西全堆在别墅杂物间。
如今事发突然,明怀礼被拘捕,陈水燕又匆匆离开,顾不得处理遗物,说不定还能从其余遗物里找到些线索。
宴会结束时,姜振海醉醺醺被人带走。
明徽正准备打车,身后忽地传来沈文荷笑声。
“霍太太,是你吗?”
明徽转身,见沈文荷挽着薛泯胳膊走来。
薛泯脸色冷肃,不苟言笑,瞥她也只淡淡一眼,反而沈文荷模样热络,“霍总没来接你?”
明徽收回目光,摇摇手机,“我正准备打车。”
“这样啊……”沈文荷忽然问:“不如我们载你一程?”她解释,“我和阿泯没什么事,也不想这么早回家。”
“阿泯,可以吗?”
她偏头,搂住他胳膊撒娇。
薛泯表情淡淡,“一切都依你。”
“不用了。”明徽攥紧手机,笑道:“我已经打到车了,就不麻烦……”
话音未落,一股大力挟她胳膊向后一拽。
明徽趔趄几步向后一仰,落入男人怀抱。
“阿徽,谢谢薛总和沈小姐。”
霍砚深衣角沾染刺鼻消毒水味,又夹杂原本乌木沉香,香味实在怪异。
女人不自觉皱眉,扭头看,“你怎么来了?”
男人脸色柔和,几近暧昧的呢喃,“履行做丈夫的义务。”
淡淡湿潮扑到耳边,明徽下意识搪开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