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万牛闲的无聊，想起老陆好久没联系了，不知道回家没有，如果没有正好可以稍他一程，和老陆家毕竟就几十公里的路程；于是打个电话问问。

一打通就听老陆说：“万牛兄弟，我正打牌呢？”稍微停一下后又听老陆说道: “程美芳你帮我打几把，我接个电话。”

“打牌呀。”一提起打牌张万牛就忍不住笑道：“和谁打呀，打什么赌注啊。”

“和店里的同事打，今天领导都撤了，所以就在店里玩玩牌，赌点小钱。”老陆停了一下接着说道：“提起打牌，好像很开心的样子，你笑什么？”

张万牛忍不住笑道：“我昨天也打牌了，我们不赌钱，我们赌脱衣服；结果一个同事真的被脱光了，哈哈。”

陆小强好奇的问道：“男的还是女的啊？这其中肯定有女的吧。“

张万牛笑着回道：“两男两女，没女的光男的谁玩这种游戏，不过女的也快脱光了，最后撒赖放过她了。”

陆小强叹道：“你呀，这么多年了还玩这种游戏，记得大学毕业时；我们就玩过这种游戏，哪个曹元芳，你的老相好也差点给脱光了，还是你舍命救美人才让她逃过一却。”

陆小强一提起曹元芳，张万牛心就咯噔一沉，笑容瞬间凝固；于是赶紧转移话题道：“过去事就别提了；老陆啊，过年回不回家，我整了一部车，你要回家的话可以稍你一程。”

陆小强道：“不回去了，今年混成这样没脸回去啊；女人跑了，车也没了，钱没赚到，拿什么回，就在上海过年吧。”

张万牛确定陆小强不回家后就赶紧结束通话：“你既然不回家，那就这样了，以后再聊吧，我还有事就挂了。”

通完电话，张万牛心绪难平，呆坐在电脑前，想起大学往事，尤其是人生初恋与曹元芳的点点滴滴。

两年的感情，曾经的耳鬓厮磨，曾经的山盟海誓，曾经的亲密接触历历在目；在公园，在湖边，在电影院，留下着多少浪漫的脚步和快乐的时光。

那时候没人谈钱，没人谈房子；谈的都是诗和远方；谈的都是纯真和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