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万牛道:“最多要控制在利润的百分之三十,超过这个数字账就不好做了。”
欧阳姗姗道:“要钱的还好解决,就怕贪色的,碰到这种女孩子就危险了。”
张万牛道:“也不会有多危险吧,各取所需吧,就是贪色,人家也不会蛮干呀,毕竟蛮干的话风险很大,一旦被告发,踩几年缝纫器这辈子就完蛋了。”
欧阳姗姗道:“不蛮干,难道还有投怀送抱的?”
张万牛道:“这个世界什么人没有,男人贪色,女人爱钱,为了钱什么不可以卖?无非是价格不到位而已。”
欧阳姗姗道:“是吧,我不太信。”
张万牛道:“你呀,阅历还是不够呀,你说人活一世图的什么?无非不是权钱色?而钱和权都是色的媒介;有钱或有权,色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欧阳姗姗道:“权钱色?哈哈,权是第一位,钱是第二位,色为何排第三?”
张万牛道:“一个完全权力的政权是拥有一切的决定权的,钱是依附于权力而存在的。但钱对政权的反作用也是非常明显的,古代王朝的毁灭大多都是因为经济崩溃,而经济崩溃的核心因素就是失去了货币铸造权。一个政权最重要的权力是什么?货币铸造权,没有货币的铸造权,该政权就是瘫子政权,就像现在的美国,几任总统想拿回货币铸造权都被刺杀了。”
欧阳姗姗道:“可美国怎么还没崩溃?”
张万牛道:“现在的美国有点像明朝万历后期了,为了搞钱开始不择手段了,可根本问题不解决,是撑不了多久的。”
欧阳姗姗道:“什么根本问题?”
张万牛道:“不是说了么,货币铸造权呀,现在美国的货币铸造权都在大资本家大金融家手里了,如果这些人比较明智的话,就还可以多支撑一段时日,如果像明晚期的皇亲国戚一毛不拔,则就危也。”
欧阳姗姗道:“有点懂了,看来权和钱是缺一不可呀,权失去了钱是非常危险的,而钱没有权力是不是也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