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万牛道：“姜局长开玩笑了，我一个农民子弟哪值得你们县城里的公主暗恋呀，当时我们土不啦叽的只会埋头读书。”

旁边坐着的副教授李志民道：“张总虽然埋头读书，可心野的很，上课时也不时偷瞄班上美女呢，班花一天更是看了不下二十遍呀？”

张万牛道：“李教授上学时挺老实的，现在当教授了反而不老实了，是不是教的学生多了，下手了不少呀。”

姜译道：“哪还用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呀，李教授这么有才华的人肯定吸引了不少女生崇拜的眼神吧，然后顺手捞几个更不在话下呀。”

李志民道：“现在的学生没有那么简单呀，个个精明的很，一旦沾上万一没有擦干净，一生尽毁呀，我有几个同事就毁在女生之手呀。”

张万牛道：“现在是市场经济，流行的是交易，你们教授总想白嫖肯定不行呀。”

李志民道：“我们一个穷教书的能有几个钱，能和学生交易的筹码几乎就是考试成绩，奖学金，荣誉什么的？可现在大部分学生已经不在乎了；所以本科生还是难搞，研究生反而求教授的多点。”

张万牛道：“研究生更容易上手咯，可以拿什么发论文，毕业证要挟吧？”

李志民道：“学校早就不是净土了，以课题，以论文，以毕业证等等，都可以了，所以女生还是别读研究生了。”

张万牛叹道：“世道确实乱了，当初那么努力读书为了什么？说的好听点是为了理想为了成就一番事业，到头来还不是为了金钱和美女，更大点的是为了当官为了地位。”

姜译道：“我们成绩不好的很羡慕你们会读书的人呀，你们当时考试几乎都能排全班前三，全校前五十吧，哪像我只能勉强混个中等，你们还算是混出头了，一个是着名大学的教授，一个是大老板。”

张万牛道：“可时过境迁，学习再好又有什么用呢，教授，大老板都不如你们当官的好呀，还是混不过你们街上人呀？有个一官半职就比我们强多了。”

李志民道：“还是应该当官，现在几乎所有的资源是官员把控，就拿我们学校吧，可怜巴巴的一点经费都是这个主任哪个组长把控着，我们实际工作者反而没有一点话语权，反而要对这些人点头哈腰的，实在让人不舒服。”

姜译道：“其实你们也是有从政机会的，你知道我们县长么？就是张万牛的大学校友，也就比万牛高几届吧，万牛如果从政说不定也能混出来，现在混个副科肯定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