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是以法不法,要么就以德不德的理由吧,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更何况本身有罪。”
“德不德?德也可以治罪么?”
“哪要看惹恼了谁,惹恼了权力,权力肯定可以依法治罪;惹恼了大众,权力为了平息众怒,也自然会依法治罪。总之是罪却难逃。”
“看来根源还是法不法的问题呀,这也是民营企业家普遍缺乏安全感的问题吧。”
“哎,这确实是根源问题,可依据国情,又无法彻底改变这种状况,于是只能长期在这种灰色下存活。”
“悲哀,可又无可改变,实在让人无语了,这也是他们如此胆大妄为,不惜手段控制我的原因吧。”
“在四不像的经济体系下,企业家都在想法设法寻找逃生通道,而超大财富可能是许总认为最可靠的逃生通道,于是格外的重视,而这需要人才来运作。”
“人生无处不坑呀,难道我就只有束手待毙的份么?”
王闪闪看了看张万牛道:“我看你现在还是不要挣扎了,越挣扎付出的代价越大;而应该像一个女人被强奸一样,与其拼死反抗,不如享受过程,然后再伺机反扑。”
“可我还是不甘心呀,就这样等着被强奸,就这样任其摆布逼良为娼?”
“逼良为娼就言重了,老板花自己的钱为别人解套,也不必又太多的心里负担吧,你的担心无非是背锅或者违背了初心,而这一是不可避免的,一是没有意义的。”
张万牛暗想,看来我是待宰的羔羊,再怎么抵抗挣扎也没有意义了,如果不按照许国瑞的要求做,自己将会惹一大堆麻烦,此后将难有宁日,既然入了坑就先走下去,慢慢的总会找到出坑的办法的,于是对王闪闪道:“也是,一个无能的人有什么讨价还价的能力呢?谢谢你今天跟我说这么多,也愿意交你这么一个朋友,你转告许国瑞吧,我想通了,我会把这些做好的,不会有什么抵触心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