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金一番折腾,随后给出结果:

“她的伤势很重,吸入了毒气,一只胳膊被严重烧伤。

我认得她,他是亚瑟·戈拉斯克的女儿,烈娜塔·戈拉斯克。”

烈娜塔!果然是她!

沈守面露喜色一拍大腿,对了,这就对了!

要问还有谁比希尔科更有资格一统底城,谁比希尔科更有野心,又是谁比希尔科更有手段...

那必须是她了。

烈娜塔·戈拉斯克!

“对,找的就是她,对!治,马上给我治好她!”

沈守急不可耐催促起来,打架或者杀人越货他在行,治人对他来说太有难度。

“毒素很好解决,但是...她的那条胳膊伤得太重,恐怕难保。”

炼金很是为难,此时的他对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尤其还得面对沈守这个喜怒无常的家伙,那是心里直发怵。

“难保?难保就别保!

这还用我教你!拿锯子来,你就咔哧咔哧,给她锯掉不就完了呗?”

沈守两手一摊,说得是理所应当。

炼金都听傻了,这到底是在意还是不在意啊?

说在意也在意,火急火燎抱着人来了。

说不在意也不在意,说截肢就截肢...

算了,管那么多呢,干吧!

炼金也不再犹豫,打上麻醉,打上解毒剂,扎好止血带...

然后抄起锯子三下五除二,就把幼年烈娜塔的胳膊卸了。

老炼金不愧是常年研究人的,治病起来也是一把好手,烈娜塔的情况很快稳定下来。

“治好了?”

辛吉德老实点点头,已经缝合包扎完毕。

沈守围绕着手术台转了一圈,看到了烈娜塔耳朵上挂着两只亮晶晶的耳坠,看颜色似乎还是绿宝石的...

抹油小手一滑,两只耳坠就进了腰包。

这种挂饰对一个病人来说太危险,由他代为保管最好。

“她什么时候会醒来?”

沈守再次问道,他打算在烈娜塔心中树立好形象,需要提前准备。

“大概...在停止麻醉后的十分钟内。”

炼金给出了非常精准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