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更私人的问题?”布巴吉教授问,“类似于教了多久了、为什么会选择在霍格沃茨任教之类的?”
“啊,她问了。”安东尼说。
不过在安东尼指出她应该知道自己成为教授的原因后,她就恼火地跳过了这些话题。听到他们对话的学生似乎有些好奇,但是乌姆里奇紧接着就开始拿着考试大纲询问学生“地铁”和“火车”的区别,于是那些偷偷摸摸的视线立刻消失了,几乎所有人都凝视着课本,维持着沉默,竭力不要叫她注意到自己。
安东尼回忆道:“她还问了学生觉得我的课怎么样,所有人都说很好——说真的,他们还能怎么说?我还以为这种问题至少应该让我回避,而且应该是匿名回答的。”
凯特尔伯恩教授说:“他们可以说你的课糟糕透顶,什么都听不懂,而且非常危险。”他不在乎地用完好的那只手挠着自己假肢和大腿连接的地方,“引用自五年级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保护神奇动物。顺带一说,那节课我们讲的是护树罗锅和土鳖。”
安东尼诚实地说:“说真的,我认为我的学生们比我更不愿意配合她。她最近一定是在他们面前出现太多次了。”
“因为没有斯莱特林,”凯特尔伯恩教授洋洋得意地说,“所以我敢打赌我的评分肯定比你们俩都低。”他的语气似乎认为这是一种荣誉。 天蚕小说网
“我很难反驳。”安东尼说,“不过我还没有收到评分,所以我仍然留有一线希望。”
布巴吉教授摇了摇头,终于笑了。
“希望非常渺茫。”她说,“而且,我打赌我的评分也比伱低,亨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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