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非刚走出去不远，他紧跟其上，并往回看了一眼，喊道：“陈总？请留步。”

他停住脚步，等他主动来跟前。

“陈总，顾董让我带话给您。”李正一副气喘吁吁的模样。

“去我车上说？”

“可以，这会他应该不会出来，我们不能说太久。”

陈非点头，二人快步往车子方向走去。

李正告诉他顾锐申要他说的话，他以为陈非会疑惑重重，谁知他没有丝毫反应。

“陈总，您？”李正有点懵圈。

“你告诉他，我会的。”

他的回答，让他更加无厘头，他们合谋了？陈总不应该很生气吗？

“陈总，您要怎么做？”

“小李，你越界了！你的任务是监视他们，汇报结果。顾锐申为什么不待见何雨，你至今没查出什么，还要我自己去发现！着实是有些失职。” 陈非脸色冰冷，一副老板的官腔。

李正顿感不舒服，但也不得不顺从迎合：“对不起，陈总，是我做的不好。”

“没事进去吧！好好观察，不行我可换人了。”

“好的，陈总。” 李正拨开车门下了车，接着双手交叉，微弯着腰，目送陈非离开。

他独自站在原地愣了好久，若不是母亲，他绝不可能忍受这些！相比陈非，顾锐申就好的多，他不会有架子，也不会直戳他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