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锐申深着眸子打量着何美娟，她并不否认认识许毅，看来可以直接进主题。

他从抽屉里拿出协议书，贴着桌面推给何美娟，“想来这个也不陌生！”

何美娟目光落在那一行一行的黑字上面，“什么意思？要回彩礼？”

四只眼睛品察着她每个动作，每个表情，她看上去神色不改，还反问起顾锐申。

不知什么时候，许毅立在了顾锐申身后右侧，未等顾锐申出言，他先诈问，“你知道那不仅仅代表着彩礼！”

“没想到你们顾氏集团为了这点钱，这样兴师问罪，是何雨不好吗？还是小顾董觉得她不值这个钱？你得明白，现在的处，只有幼儿园才有。”

她瞪大了眼睛，狠狠盯上他的黑眸。

顾锐申静住，他不想在这里谈论何雨的私事，说白了他不想让其他人耳闻。

“许秘书，你先出去，叫上小李。”他声音很沉，透着凉意。

许毅点头，绕出办公桌，抬手招呼角落里的李正，两个人速速离开，将门闭上。

何美娟端起咖啡杯抿了一抿，垂目放杯的一刻，讥诮道，“你很在乎她？”

“她是我的太太，我当然视她为宝。”

“想知道她的初夜，给了什么人？” 何美娟直言不讳，顾锐申正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