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检的宪兵和警察一一辨认,没有发现挂像的,甚至连年纪差不多的都没发现,有几个毛子都是老弱妇孺。
……
两天后的早上,列车终于到达了燕京站,马老板和胖子不紧不慢地下了火车,好巧不巧又在出站口碰到了和知鹰二。
这回倒没再出什么幺蛾子,双方只是略一点头,便各奔东西了。
“少爷,这回终于没再破财了,可惜那五百日元,好在金沙不是真的……”胖子出了站,低声嘟哝道。
“不给那个什么鹰二一点甜头,老是让他盯着,没事都盯出事情来了,他们抓到了走私就很大概率不会怀疑其他的了……好了走吧,去找他们会合。”马晓光也轻轻舒了口气说道。
很快,两人便来到了崇文门外花市迤东羊市口盛祥当铺。
“赎当。”胖子将当票拍在了柜台上。
“这位爷,您这当票不对……”当铺伙计拿起当票端详了一会儿,有些惴惴地看着胖子。
“不对?哪儿不对?”胖子有些动容地问道。
“这当票是假的!”伙计说道。
伙计旁边的朝奉一听这话,立马瞪大了小眼睛,隔着厚厚的玻璃眼镜把胖子打量了一番。
只见这位爷满身风尘之色,全身皮货,头戴狗皮大帽子,面色不善——莫非是山上下来的朋友?
朝奉冲旁边的伙计使了个眼色,又很快转过身来冲着胖子陪笑道:“这位爷,请这边喝茶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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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爷,爷是这位——森坡少爷!”胖子没好气地说道,并往旁边一指把森坡少爷推荐给了朝奉。
只见森坡少爷虽然和胖子一样有些风尘仆仆,却是衣饰华贵,不怒自威,俨然一股世家子的派头——怎么看也不像骗子啊?
“森坡少爷……我说句不当说的话,二位这是从关外来的吧?我不是说二位有什么,只是这当票……”朝奉有些嗫嚅说道。
“嗯?当票有什么?”马晓光一听心里也是一个激灵。
这可是从戴处长给的《啼笑因缘》夹层里拿出来的,难道老戴坑自己,当真相信自己通红党,这是准备卸磨杀驴?
这时,却见伙计已经关上了大门,后面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一会儿工夫几个拿着枪的伙计冲了进来,将马晓光和胖子围在了中间。
“怎么个意思?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莫非诸位要干没本钱的买卖?”马老板戏谑地说道。
“哼,老实说,你们是干什么的?否则今天可出不了这个门!”朝奉脸色一变,厉声说道。
朝奉话音未落,却见眼前人影一闪,那位刚才的胖爷,不知怎么地出手如电,却一下下了旁边一个伙计手中的枪,又一个闪身,没有等大家反应过来,冰冷的枪口就顶在了朝奉的脑门上。
“怎么着?就算胖爷我的当票是假的,你就要开我们的瓢?”胖子笑骂道。
胖子话音未落,正在这时,当铺的大门“哗啦”一下被推开了,进来的却是一家三口。
“胖哥,不要动手!是误会!”这却是狗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