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觉得江景珩江大人很合适,他少年天才,熟读典籍礼法,管理礼部正合适。”礼部侍郎对江景珩赞不绝口。
“臣以为不妥,江大人虽然才华横溢,可到底年纪尚轻,要担任尚书一职,恐怕还缺乏一些经验。”说话的是安定侯。
且不说礼部是个烂摊子,单说礼部上上下下都唯夜刃马首是瞻,他们突然推举江景珩去做尚书,肯定没安好心。
礼不侍郎邱同则慷慨激昂道,“侯爷此言差矣,江大人虽然年轻,可是已经任了四年的吏部郎中,四年来从来不仅从未有过任何差池,还政绩斐然,此等青年才俊不加以重用,乃是大楚的损失啊。”
“邱大人高风亮节,一心赤忱,江大人年青有为,绝对有能力担任礼部尚书一职,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一时间,朝堂上的文武百官跪了大半,一致推荐江景珩任礼部尚书。
“皇上,此事万万不可。”江修文往前走了几步,声如洪钟的说。
“江爱卿,令郎任礼部尚书乃是众望所归,你为何不同意。”皇上语气温和,没有半点儿皇上的架子,不知情的会以为两人是无话不谈的故交老友。
“景珩冲劲有余,稳重不够,礼部治下的事情,不论是皇家祭祀、学子科考还是外国邦交,都需要小心谨慎,稳扎稳打,他难当此重任。”
皇上看着江修文,一字一顿的说,“江爱卿,虎父无犬子,你的几个儿子,个顶个的强,景珩更是出类拔萃,此次兵器走私案能那么快告破,景珩功不可没,你就不要谦虚了,江景珩,上前听封。”
江景珩闻言,只得上前跪下,领了礼部尚书这个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