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还没收盘么，你怎么有空过来？”

看到李言这时候过来，顾芸萱笑问道。

“过来找你帮个忙，把你们公司今下午对着卫生间方向的监控视频删掉。”李言直接开门见山。

顾芸萱自然也听说了今天出现的传奇故事，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哦，原来他们说的那变态是你啊。”

“你有女朋友还一个人蹲在厕所里看片儿，这是什么癖好？”

“莫非你是有什么心理疾病？亦或者生理疾病？”

顾芸萱目光在李言上下两个头之间来回打量，似乎在观察李言这两个地方到底哪里有问题。

“你别污人清白啊，老子无论生理还是心理健康的很，在厕所那是正儿八经的实战！”李言不满的说道。

不过李言这话非但没让顾芸萱信服，反而让她的神情变得更加戏谑了。

“你就吹吧，一个多小时，你怎么不上天呢。”

其实也有人猜测是有人在厕所打炮而不是看片。

只不过经过上厕所的几人相互印证，最后得出结论那人最少在厕待了一个小时，这个时长让他们基本排除了实战打炮的可能。

“伟人曾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要不找地方咱俩练练？”李言挑衅的扬了扬眉头。

“别拿话激我，没用，要是你让周倩过来跟我教练练，我还能考虑一下。”

李言这点小把戏忽悠三岁小孩儿都够呛。

“我现在比较好奇是谁有这么大魅力，能让你在亏损这么多的情况下还有心情happy。”

“王馨悦，你见过的。”

李言知道自己不说，顾芸萱看监控也一样能看到，还不如干脆告诉她。

“你还真不挑食。”顾芸萱无情吐槽道。

她只是稍一回忆就想起王馨悦的模样，在她看来实在一般。

“你以为我不想找个你这样的啊，我这不是土鳖一个，还没机会认识别的漂亮妹子么。”

李言的资产增长太快，身边的圈子还没适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