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笑闹的人全都停了下来,花园空气里浮动的肉香与酒香,都在一瞬间结成固体。
霜序轻松了半个晚上的神经在一瞬间绷紧了,望向贺庭洲的眼神几乎可以用惊慌无措来形容。
他刚刚,叫了什么?
贺庭洲咬着烟,隔半张桌子看她。
站在旁边的岳子封保持着伸手拿酒的姿势,一脸惊愕:“你叫谁老婆呢?”
一桌子人都看向贺庭洲,如出一辙的惊愕。
霜序的手指因为太用力而发白,望向贺庭洲的眼神几乎是哀求,求他别说出来。
那两秒钟被煎熬拉成漫长的两个世纪,终于,贺庭洲的目光从她那滑走,好似只是不经意地掠过,没有任何含义。
落到岳子封身上时又变得极不正经,唇角勾起痞笑:“你啊。”
“卧槽。”岳子封立马捂住自己的裤裆,“就知道你觊觎我的body!”
这人骚起来还叫过他宝贝,但叫宝贝顶多算调戏,叫老婆可就太暧昧了!
贺庭洲还是那副又浪又邪气的笑:“宝贝,你捂错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