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鸦雀无声。
半晌,岳子封草了一声:“真他么秀。”
纯血马奔跑起来如疾风,马背上,贺庭洲单手抱着霜序,带她纵马疾奔在草场上。
耳边是破风声,霜序的头发被风吹得胡乱飞扬,她在这种速度里感觉到一阵恣意的快意。
很快,他们跑到了马场的边界,巍峨山脉矗立在前方,苍青色连绵不绝。
所有人都被甩掉了,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贺庭洲勒住缰绳,马的速度慢了下来,沿着溪边慢慢地走。
霜序以前没来过这么远,不知道马场还有这样一个安静的地方。
落日熔金,傍晚时分橘黄的太阳枕在山头,宁静的余晖铺在草地上。
“你会游泳对吗?”霜序忽然扭过头,仰着脸,直勾勾看着贺庭洲。
贺庭洲垂下眼睫睨她,岳子封八成拆穿了他拙劣的谎言,但他不慌也不忙,懒着声答她:“也可以不会。”
“你演技可真好,装得真像,我要是不下去救你,你真打算溺水吗?”
“你不是下来了吗。”贺庭洲说。
霜序已经数不清自己上过他多少当了:“你真是个骗子,嘴里没有一句实话。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