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夏语棠说的对,他有些过于“洒脱”了。
但那又怎么样呢?自从师父离世之后,这天下就在没有人能管得了他了。
就算是天王老子见了我,也不敢逼我守他的规矩。
我行我素,才是男儿本色!
随着一声略显尖锐的高呼,“皇上驾到——”,一袭扎眼的黄袍被簇拥着坐定。
最后一方就位,这出好戏,算是开场了……
夏语棠合上妆镜,站起身来。
“你没有正式学习过昆曲,没问题的吧?”
傩的手在脸上一抹,眉长吊眼的清秀小生妆造无可挑剔地跃现。
“略通一点。”,他伸手摸了摸眉心的一点红,“郑老板,听说过没?”
“当然,我们昆曲的代表性大师,怎会不知。”
傩穿上一身白底云绸戏袍,甩了甩水袖,扬长而去。
“我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