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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你是说，那个人，是律者？”琪亚娜虽早已察觉出不对劲，但也没想到竟然会是律者在假扮符华。

“嗯，现在看来，她似乎以为她是我。”

“炙煌离也早已看出她是律者，但从他的态度来看，他似乎是想拉这位律者入伙。”符华点点头，如实阐述。

“如果拉不入呢？”或许是因为第二律者的原因，琪亚娜似乎本能的对律者有些敌意。

“………”符华并未回答，这个时候符华会选择去问一下肖子虞该怎么做。但他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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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识，不要摆臭脸。”

“哼……”识之律者冷哼一声，但还是乖乖照做。

“小识？……”琪亚娜回过神，听见「炙煌离」对这位律者独特的称呼。

“你！不许叫我小识！”识之律者想要骂人，但不会骂。

“小识，别这样。”「炙煌离」幽幽开口，制止识之律者的无理行为。

“如你所见，这位是识之律者，以后，就是我们的人了。”

“………”琪亚娜有点小懵，就过了半天加一个晚上，发生什么了？

怎么这律者昨天还看起来一副不好惹的样子，现在……成为「炙煌离」的手下了？

“呃，你好，识之律者。”小懵片刻，琪亚娜还是按照符华的吩咐伸出手试图与识之律者交好。（也说不上交好，符华的意思是，别成为仇人/敌人就行。）

“知道就行了，握手干什么？”识之律者双手抱胸，无视琪亚娜伸出的手。

“小识有点腼腆，不必在意。”「炙煌离」开口缓和气氛。

“谁腼腆了！我，我只是……”

“这样行了吧！”识之律者伸出手，抓着琪亚娜迅速摇晃两下迅速收回。

＜力气好大？……＞琪亚娜看着自己的手，刚刚是不是差点飞起来了？

“你，你笑什么？”识之律者瞥见「炙煌离」在一旁微笑，又对着「炙煌离」输出起来。

“没什么。”

“对了，符华在吗？”「炙煌离」正欲转身离去，却又突然回身。

“我在。”羽毛飘落，符华的身影随之慢慢出现。

“看起来，已经解决了？”符华看向「炙煌离」，询问道。

“是。这位，不必过多介绍，符华。这位，符华你也知道，救我俩出来的识之律者。”

“你好。”符华伸出手，识之律者依然没有回应。

“你好。”看的出来，识之律者的问候有一种被迫的感觉，说的十分不情不愿。

“小识，要不，你和符华先共用一个身体？”三思而后，「炙煌离」还是把这件事搬了出来。

“你要这个老古董和我住一个身体?太恶心了。不要不要。”识之律者连连摇头，十分抗拒。

“算了，没关系的，只要小识可以定期帮我，即便栖息在羽渡尘中，我也不会有事。”符华率先让步，表示无妨。

“听到了吧，老古董也不想。等等？你也叫我小识？”

“不许叫我小识！”

“可是，他不是也称呼你为小识吗？”

“他是他你是你，他让你干嘛你就干嘛吗？”

“………”虽然符华在羽渡尘的认证下，也一样不认为「炙煌离」是肖子虞，但那张脸，以及相近的习惯等，还是令符华不自觉的信任「炙煌离」。

“………”*n

“哦，也是。好像他让你干嘛你真的就干嘛。还真是一点主见都没有。”识之律者毫不留情的嘲笑起符华，却忘了自己好像也是这般。

“你说的没错，离开了子虞，我确实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做。”

…………

细微的粉色眼影慢慢被黑色取代，直至完全失去了色彩。

“终于……终于……”「虎皮？」抬起双手，感受着身体。

“*的，这些仇，这些痛……该奉还了。”「虎皮？」环顾四周，慢慢向某处走去。

“不行，不能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