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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是你清除了自己的记忆？”符华推测道。

“可能吧，但如果我真的是肖子虞，而肖子虞又真的按你所说清除了记忆。”说是这么说，但多方认证已经令「炙煌离」根本不会认为自己是肖子虞。

对于“肖子虞”而言，他们认为，一切都可以骗人，但灵魂不会，即便是自己骗自己，那灵魂也无法说谎。

“那自然说明，肖子虞已有谋划。”

“在关于未来，以及你该做些什么上，肖子虞没有与你说过什么吗？”

“没有。”符华摇摇头，否认道。

“如果我是肖子虞，那就说明我自然已有对策，且为万全之策。”

“如果我不是，那也不代表什么。不是么，哈，虽然说理论上，肖子虞已经死了。但说不准什么时候你面前会突然打开一道门，肖子虞从虚数空间中踏出呢？”「炙煌离」说这话自己都不信，完全就是瞎掰。

“我只是有些不理解，仔细想想，子虞似乎有很多秘密。”符华抬手撑起下巴，认真思考。

“比如？”「炙煌离」偷偷瞥一眼符华，不动声色的问道。

“比如……这么说可能不太礼貌。”

“没事，肖子虞在这儿吗？礼貌给谁看。”

“既然你知道子虞的记忆，你能否告诉我。子虞明明不是融合战士，为什么子虞可以一直陪着我。”

“不。”

“符华，谁跟你说，肖子虞，不是融合战士了？”

“？”符华眉角微皱，颇有些紧张。

“某种意义上，肖子虞不是融合战士。某种意义上，肖子虞也是融合战士。”

“只不过，肖子虞融合的，“崩坏兽”，比较不同。”

“即便告诉你那些崩坏兽的名字，你也不会有印象的。因为那些崩坏兽，根本就从来没有站在过崩坏的立场。”

“是梅比乌斯？”尽管删除了大部分无关紧要的记忆，但符华对那只九尾狐狸依然有些印象，以及肖子虞曾天天去梅比乌斯的实验室里，且一待就没出来过。

“嗯。”

“肖子虞给梅比乌斯提供了方向，由梅比乌斯抵达那里。”

“一末法，三审判，五帝王。九只崩坏兽，都是由梅比乌斯创造的。”

“原来如此。”

“还有一件事。”符华见「炙煌离」慢慢转身离去，连忙开口叫停。

“你说。”

“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符华退一步越想越不对劲，自己对于前文明支配之后发生的一切已经完全记不起来了。

“最后？你是说，前文明？”

“嗯，我想知道，支配之后发生了什么。子虞曾经明明说凯文死了，但现在……”

“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第十一律者，约束的惨案。”符华问谁不好，偏偏问了个绝对会骗自己的人……火。虽然好像知道这些事情的也只有「炙煌离」了。（明面上）

“第十一律者的权能是约束，极度克制融合战士。我们无法接近律者，更无法发起攻击。”

“你知道的，符华。在破坏力这一方面，肖子虞远不及凯文，在约束的惨案中，肖子虞没有发挥任何作用。”

“因为一旦踏入那结界，肖子虞的大部分力量都会被压制，几乎只能算的上是一个身体素质较好的普通士兵。”

“符华，你是不是觉得，肖子虞可以带领你们，战胜崩坏？”

“嗯，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我一直都相信。子虞他确实经常发挥出独属于他的力量解决问题。在我的印象里，逐火之蛾似乎一直没有受到什么大的打击。”

“但显而易见的，肖子虞没有做到。约束的惨案下，所有人都死了。如果还要包括肖子虞的话，活下来的融合战士，只有十四位。”

“都？牺牲了？”符华表示不记得，她当然不记得。

“嗯，第十二律者，是玲，樱的妹妹。”

“………”「炙煌离」沉默片刻，似乎在思考需不需要说真话，亦或是要如何瞎编。

“肖子虞杀了玲，然后侵蚀之律者的意识便会显现，随后，肖子虞依靠数……轮回眼，将侵蚀之律者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