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人还有这样的一面呢。
“热~”刚盖好的被子再次被掀开。
楼岑扶额,按捺住脾气,得,你是病人,你最大。
盯着祁风看了一眼,而后认命地脱掉鞋袜和外衣,钻进被窝里。
楼岑身上向外散发着寒意,对此时的祁风来说,便是致命的吸引,还没等楼岑用身体给他降温,某人就寻着冷源,钻进他怀里,贴紧,露出满足的神色,安稳地睡着。
自小他也没有跟人睡过一张床铺,还是这样亲密的姿势。
感受自己的腿被他的腿攀附上,那抹滚烫不断侵蚀着自己的皮肤,让自己有些不适应。
楼岑侧过身子,抬起腿,小心地将某人的腿移开。
可是无意识的某人就像是无尾熊一样,紧紧地贴着自己,嘴里还不忘小声呢喃着“舒服~”
楼岑认命地躺在那里,盯着房顶,直到熬不住困意,才闭上眼。
翌日,楼岑睁开眼,偏过头看了一眼安稳地睡在里侧的祁风,侧过身,用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嗯,不烧了。
如释重负,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起身下床。
穿好鞋袜,走出房间。
抬头看了一眼日头,昨天没有让他吃到鱼片粥,今天天气不错,刚好在他醒来之前去给他抓几条鱼。
想着,便拿着竹篓,往深潭那边赶去。
不知睡到什么时候,祁风才幽幽转醒。
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看来已经退烧了。
祁风坐起身,才察觉自己的衣物完全敞开,袒露着胸膛。
他侧过头朝屏风外看去,松了一口气。
唇上似乎有一股草药的清凉,他没有多想,估计是昨夜喝药留下的药渍。
祁风穿好衣服,走出竹屋,在院子里并没有看到楼岑的身影,抬足走到药庐前,透过窗口,发现药庐里空无一人。
想着他或许又突发奇想,捣鼓什么新鲜玩意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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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坐在院落里,晒着太阳。
不一会儿,楼岑拎着竹篓走到他身边,对上祁风的眼神,心虚地闪躲,“给你熬鱼片粥,你再坐一会儿吧。”说着,快速地躲进了厨房。
祁风不解,怎么一晚上过去,楼岑突然改了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