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纱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无邪红温了,他着急的要命,但他又不会包扎。
云初被他晃悠的头晕,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温声道:“我没事,死不了。”
吴小狗要急死了,他隔着纱布轻轻握着云初的手,急得大喊:“不是,不是啊,这就不是死不死的成的事情,你,你!”
云初哪里能听到他在说什么,伸出另一只手轻轻的揉着他的头,像是在为他顺毛一般,云淡风轻道:“小邪去帮我寻个瓶子可以吗?”
无邪急的要命,像是无头的小狗,从包里翻出了一瓶矿泉水。
咱也不知道他下墓为什么带矿泉水,但人家就是带了。
无邪把云初手上的纱布打开,用矿泉水轻柔的洗去血迹斑斑的伤口,随后才把空的水瓶递给云初,蹲在一旁眨巴着小狗眼,乖乖的看着他。
云初看着这样的无邪,脑海中突然便想到了吴小黑,吴老狗临终前,它也是这般看着自己的。
吴家三子,吴一穷的孩子,幼时,好像都是这般。
可他这次醒来,好像所有人都变了,只有他还停留在原地。
云初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些孩子身上所有的天真无邪全都消退了,被圆滑的笑容很好的伪装起来。
可无邪没有,哪怕到了这个年纪,他似乎也并未磨灭身上的这一份天真,这足以证明吴家对他的宠爱。
云初眸底划过一抹深思,可既然如此,三省为什么要带着他下墓?
无邪没有错过云初眼底那一抹被极快隐藏起来的悲哀。
他怔了怔,有些不明白云初怎么会这样,但他没有出声,只是将这件事悄然放入心底。
然而下一瞬,云初的动作让无邪再度红温。
只见云初将纱布拆开,指尖悬于瓶口,血液顺着指尖一点一点流入瓶内,不多时便接了小小一瓶。
无邪:(」???)??!!
“云,云初!你这是干什么啊?”
云初看着无邪有些崩溃的表情,已经猜想到他在说什么了,他笑的温柔。
“小邪,这些可都是好东西,既然伤口愈合不了,那不如多接一些。”
以后再中毒,也便不用自己割自己了。
话落,只见那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起来。
无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