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说:“向你打听一个人。”
妇人答:“谁?”
“一个叫阿紫的姑娘。”
“阿紫?她大名叫啥?他爹娘叫啥?”妇人似乎对阿紫并不熟悉。
立生支吾一下,说:“我不知道她的大名,也不知道她爹娘叫什么。只知道这姑娘从小没了娘,爹爹在一年前因病而亡……”
妇人打断立生的话:“知道了、知道了,是村北头的李计小,他闺女叫李梦紫。”
“这闺女命苦,听说她爹死后,被卖了还债。”妇人继续说。
“卖到哪里了?”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现在阿紫家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了,房子都让药铺的李大夫给要了,那还有人?”妇人拍了拍手说。
“那你知道闫府吗?”立生问。
“不知道,县城里有钱的人多了。谁知道那个闫府、那个王府。”
说完这话,妇人好似反应了过来。
她问:“莫不是梦紫被卖到了闫府?”
立生答:“是,她被卖到了闫府。”
“卖到哪里都一样,反正是吃苦受罪的命。”妇人叹口气说。
告别妇人,立生又二番杀进县城。
回到那家客栈,立生问伙计:“你们县城可有一个闫府。”
“你是不是说西头那个粮店的老板闫进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