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观看了一眼司马遹,缓缓道:“末将也觉得此时是一举平定叛军的最佳时机。”
“哈哈,连叔时都这么认为,看来殿下果然是过于谨慎了。”王敦大笑道。
“如果你们觉得此时是最佳时机,那就不妨进兵吧。”司马遹终究还是妥协了,因为自己的魂穿,历史早已发生了改变,也许益州的局势也会因此而变得不同呢。
四月中旬,正当司马遹准备带领王敦和孟观一起从广汉进至五城时,他忽然上吐下泻起来,浑身酸软无力,走路都走不稳,一连多日始终没有好转。
“也许是上天不愿我们继续前进了吧?”司马遹苦笑着对王敦和孟观道。
王敦面露不悦之色,缓缓道:“其实,殿下也不必每战都亲临前线。”
“殿下不妨就留在广汉养病,就让末将和处仲前往吧。”孟观也进言道。
司马遹差点脱口而出“不行”两个字,但话到嘴边终究还是忍住了,如果他断然拒绝二人,岂不是信不过他们?一时间,司马遹颇有些犯难,沉默不语。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殿下,不能再犹豫了。”王敦催促道。
看了一眼王敦和孟观,司马遹叹了口气道:“好吧,本宫就留在广汉,你们一定要小心。”
“殿下放心,一定斩下李流的人头,还有那个叫做李雄的。”王敦大喜道。
“叛军为祸益州多年,狡诈成性,你们一定要谨慎行事,尤其是防备诈降之计。”司马遹又忍不住吩咐道,说完这句话后,胃里忽然一阵剧烈翻涌,忍不住大吐了起来。
王敦和孟观赶紧一个人扶着司马遹,一个倒来一杯水给他漱口,然后安慰道:“殿下调养身体要紧,前线有末将和叔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