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资中如此重要,说不定也有重兵驻扎呢?如果资中短时间内拿不下,被动的将是我们。”刘琨沉吟道,脸现忧虑之色。
“应该不会。资中虽说很重要,但对于李雄来说,不如牛鞞重要。”司马遹想了想又笑道:“如果资中驻有重兵,那越石兄就去牛鞞,本宫不信李雄在资中和牛鞞都驻有重兵。况且,越石兄既有一万骑兵,当不惧任何人吧?”
“殿下所言甚是,一万骑兵足可以在益州横行了。”刘琨豪气冲天道:“不过,南安只有四千步兵是不是少了点,要不要再留两千骑兵呢?”
“不用了,本宫只需固守而已,四千步兵足矣。”司马遹摆手道。
刘琨想了想,便没有再坚持,信誓旦旦道:“殿下放心,臣一定会带着这一万骑兵在益州搞出点动静,实在不行的话,那就去汉安看一看。”
“这个可以有,若能解决罗尚也不错。”司马遹笑道。
二月中旬,刘琨正式带领一万骑兵离开南安,直奔东北方向而去,麾下集结了李秀、于伏虎、令狐盛和孟安四大战将,李秀和于伏虎各三千人,令狐盛和孟安各两千人。
一开始,李秀是不愿意离开南安的,但在司马遹的耐心解释下,她最终还是同意了,毕竟她是懂兵法的,也是顾全大局的。从内心来说,司马遹也是有点不舍的。
为了尽量减少对沿途百姓的影响,刘琨此行一共带了三个月的口粮,万一不够的话,在益州这个遍地沃野的地方,征集粮草并非难事。
从南安到资中约两百七十里,距离不算太远,加之刘琨麾下都是骑兵,虽然携带了大量辎重和粮草,但他的先头部队令狐盛只用了三天就抵达资中城下。
正如司马遹所料,资中的守军确实很少,只有不到千人,发现令狐盛的到来后,他们一面凭城固守,一面紧急向牛鞞求援,而牛鞞又将情况报告给了成都。
两天之后,刘琨的大部队全部抵达资中,并在城外安营扎寨。当天夜里,刘琨发起了一波强攻,在付出伤亡数百的情况下,终于夺取了资中。
第二天清晨,刘琨尚未起床,令狐盛紧急前来禀报道:“启禀将军,牛鞞的援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