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哼了一声:“被欺负了,还闷不吭声,只能被欺负得更惨。不如让她知道,欺负我的成本很高,代价很大。”
换回自己的衣服,妆发师给苏染做造型。宁霏在旁边玩手机陪着。
苏染有一搭没一搭地问:“最近野王有找事吗?”
宁霏顿时来了兴趣:“他这个人就是嘴上咋呼,每次喊得热闹,其实都是游戏里的词。我已经不怎么害怕了。”
“不过他一血前仇的决心还挺大,每次上课特积极认真。而且给的红包也大。我准备趁机挣他一笔,也不亏我将来假装输给他。”
“别说,他还挺尊师重道的。特尊敬地叫我宁老师,还说如果赢了‘六姐’,他要给我送块真金的牌匾。”
苏染:“你别太过分,王野人不坏。”
宁霏嘻嘻乐:“我可是他的亲师父,当然不会坑自己的好大徒弟。”
化好妆,苏染和宁霏去洗手间。
还在走廊里就看到洗手池旁,一位服务员哭哭啼啼冲着手腕。旁边站着一个人,拿着碘酒和纸巾,替她打抱不平:
“虽然咱们是干服务的,但也不是这些有钱人撒气的工具啊。明明是她故意用簪子扎你,还说不小心没拿住掉下来。”
“我能怎么办,她也道歉了,也给医药费了。”
“她也好意思,堂堂远景总裁,把别人的手戳伤,就给两百块钱,真特么不要脸。”
看到苏染和宁霏走进来,两个人立刻住了口。
苏染默默看了一眼,女孩手腕上的伤口很深。
自己没本事抢到喜欢的男人,就会祸害别的女人。元佩一点不配做女人。
从洗手间出来,苏染去找了店长:“被元佩戳伤的那个女孩,给她两万医药费,记在陆总账上。”
不管怎么说,店员受伤跟她有关系,所以账要记在陆景行身上。
店长难得碰到这么通情达理的客人。但这钱,肯定不能要。
她们不止靠手艺吃饭,挣的钱里也有包括点头哈腰的窝囊费。
正想婉拒,一个女店员跑过来,还戴着白手套,咧着嘴,吓得快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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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店长,陆总给苏小姐定的衣服,坏,坏了。”
“我去看看。”店长脸色顿沉,急匆匆往里走。
且不说衣服从材料到设计制作,全部价格昂贵。定衣服的人她们一个个全都惹不起。
苏染跟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