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领导讲话还在继续。
斐瑶轻笑低声说:“女人自信是优点,但也应该明白,美貌并不是衡量婚姻的唯一标准,特别是陆氏和斐氏这样的大家族。”
苏染:“斐小姐确实长得很漂亮。”
想得也很漂亮
斐瑶:“我只是通知你,你有钿合金钗,我有媒妁之言。我定盟在前,你不知情在后,所以咱俩之间没有谁三谁的道德问题。”
苏染忍不住看斐瑶故作沉稳的表情。很想问问她,出国留学多年,就学了一个洋不洋中不中,古不古今不今么。
仔细看俺斐瑶眼神中小傲娇掩盖的小愧疚,明晃晃就是欲望压盖过道德时的自欺欺人。
她很赞同陆景行曾经说过的:物不患寡而患不均,这句话泛指没有大的利益诱惑时。只要诱惑足够大,人想要的就只有更多,多到再看不见廉耻二字。
这次陆景行救人的光辉事迹,以及当选十大杰出青年的消息,陆氏股票涨得比之前还高一些。
连斐氏也跟着小涨一波。
优秀男人是资源,不想要才是傻子。
只是斐瑶明明知道自己理亏,却非要说得这么冠冕堂皇,还想从她这里得到间接的认可,以证明自己是平起平坐的竞争,就挺欲盖弥彰又当又立的。
苏染望着前排陆景行的后脑勺,心里骂了句招蜂引蝶的臭男人,平静回:“只要是正当手段,你随便努力。但凡能撼动陆景行一丝一毫,我都感谢你帮我鉴定渣男。”
苏染侧过头:“自家男人太美貌,捂得再严实也拦不住别人惦记。不过,我也没大方到好心提醒别人前方危险,小心孤勇之后一无所获还落一身伤痕。”
斐瑶自信道:“你受过伤,不代表别人也会。”
苏染把左手放到腿上,不经意地露出手腕上的彩钻手表,笑道:“同仇敌忾的伤,算工伤,有补贴的。”
那么闪亮的东西,斐瑶立刻注意到,格拉夫冬日女王。
这种级别的奢侈品女表,圈子里多少都会留意到动向。一个月前传出被匿名买走的消息,原来到了苏染这里。
苏染目光划过斐瑶酸涩的眼眸,扭过头看台上主持人介绍获奖者,拽了拽衣袖把腕表挡住。
这表没白戴。
斐瑶每天给陆景行发消息,男人都实时向她报备了。她就预感到今天有人会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