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往人群中一扫,几乎是立刻,所有喧闹便立刻停止了去。
沈玉容面无表情的听着贵女们的戏言,待太子的身影消失后,才在丫鬟的搀扶下徐徐上了木梯。
一旁忠勇侯府的嫡长女江清婉与她一道走着,忽地说道:
“沈姐姐为何突然不开心了?”
沈玉容面不改色,淡淡道:“江姑娘何出此言?”
“刚刚沈姐姐明明与我们谈笑风生,畅谈不止。可自太子来了后,沈姐姐便沉默寡言起来,好似是谁惹了沈姐姐一样。”
沈玉容瞥了女子一眼,将她眸中的试探和促狭尽收眼底。
她停了脚步,静静望向女子:
“江姑娘想说什么?”
江清婉微微一笑,身子往她耳畔一凑,轻声道:
“沈姐姐还是改不了见不得人好的性子。
从前容王是,现在太子亦是。
沈姑娘不会又要看太子与其他人甚是亲密心中不悦,便想着将人抢夺过来吧。”
江清婉见沈玉容面上一僵,扬了扬眉,继续调侃道:
“可惜,我刚刚看了,那女子一看就很得太子宠爱,犹如一朵被浇灌透彻的娇花,惹人夺目极了。恐怕这次,沈姐姐的如意算盘要打错了。”
“是吗?”沈玉容居高临下睨着她,用只有江清婉能听到的声音道:
“江姑娘竟然还惦记着从前之事,没成想竟惦记成痴了,如今却连我与太子都编排起来了。
江姑娘想看到什么?
看到我被太子抛弃?
可我与太子从来没有什么,何来抛弃?
至于那女子,一个没有份位的奴婢,竟也值得江姑娘操心?”
说罢,沈玉容唇角一勾,优雅地上了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