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来,虽然做作,可也达到了目的。
陆小桃捂了捂怀中的锦盒,喃喃安慰自己:“一切都是值得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不过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还是道:“罢了,那这布便先不扯吧,裹着还有些用处。”
小主,
她如今表面上应是与太子冰释前嫌了,所以估摸着太子今晚会来寝殿休憩。
她知晓太子是个重欲之人,已有许久未碰过自己,今晚大概率会折腾一番。
她到时候说着手疼,他念着此事,或许会温柔对待自己也不一定。
她实在受不了太子那番大开大合要将人往死了整的架势。
下午她没了练字的心思,细细将银钱整理了一番,刚想将这两万多两银子全部揣到衣衫里,这才发现这厚厚的一叠实是很突兀。
她没有办法,只能在衣服内衬的每一面都缝上一只简陋的布袋,直至可以将银钱均匀地塞进,才暗叹一口气。
也许,这便是钱多了的烦恼。
从前她只有十两银子时,她根本无需操心,抓一把塞进袖中便可立刻离去。
可如今,她银票多了,竟还要费心如何才能随时随地揣在身上,未免让人大伤脑筋。
但这甜蜜的烦恼陆小桃并不介意多些,若真让她选一种死法,她甘愿被银钱砸死。
晚间的时候,太子果然来了寝殿。
在她说明自己手痛后,他撑在自己两侧的力道都轻了些,只声音沙哑问道:“手可有力气揽着孤?”
在陆小桃羞羞怯怯扭扭捏捏说没有后,他立马温吞得像一泓不疾不徐的清泉。
他自然知晓要去往何处,也知晓该如何而去。
可他就是要将一路风景看遍,数道石块打磨。
风景尽在心中,滴水已然石穿,景中之人却后悔不迭。
因为她这才发现,比起像丝绸一般轻柔,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