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即平复心境,将眸光落于身侧女子。
沈玉容攥了攥掌心,好在度过最初的波澜后,她很快平复下来:“奉仪说笑了,臣女……”
话还未说罢,上首男人已经摆手,语气并无情绪:“既然奉仪如此说,你听着便是,还准备说何?”
遽然间,沈玉容直直望向眉目已微微有些不耐之人,恍惚间,她感受到四处落于自己身上或揣测或莫名的眸光。
卢琸见她还想说些什么,急忙收起若有所思之绪,慌忙开口:“是,今日之宴乃是为补偿奉仪未办的赏花宴,自然一切以奉仪为重,倒是老身糊涂了。既如此,沈姑娘,你快些落座,共赏今日之宴。”
沈玉容已忘了自己是如何落座,只知再回神时,身侧的卢娇然正一脸担忧地凝着自己。
“沈姐姐,你说的没错,太子确实不是个好人。即便他变心了,亦不该如此对待你。”
她声音说的极轻,只有她,卢沛柔和沈玉容能听到。
只是她还未说罢,便已被一旁的卢沛柔掐了一把。
卢娇然立刻转移了视线,自父亲入狱的半个月来,她亦成长了很多,自然不敢再像从前一般任性。
她悄悄望向上首那个男人,竟看到他抿着唇夺过奉仪掌中的白玉酒杯。
杯里盛着的乃是母亲专为此夜宴而定的清酒,由甘洌清泉与成熟谷稻酿造,虽不奢华口感却极妙,轻嗅幽雅醇厚有淡淡粮香,曲香自然味正,让这位奉仪起了品尝之心亦很正常。
小酌一口并不影响什么,只是太子竟让奉仪滴酒不沾,便像戏曲里所言,是个独断专行,霸道自我的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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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身侧那位奉仪,拧着眉宇亦是不满,是啊,好好的美酒却不能品尝,谁面对此等无礼会开心?不过是屈服于太子的权力罢了。
卢娇然暗暗一叹,心中对于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