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闻言,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呵,你还真敢给自己加戏。”
“事实而已。”我耸耸肩,目光落回到那怪物身上。尽管它被冻得像个标本,但我能感觉到,它并没有放弃,甚至连挣扎都不算真正的抗拒——那更像是一种蓄力,在等待某个合适的时机翻盘。
夜莺看出了我的心思,语气变得稍微认真了一些:“你真打算留着它?”
“为什么不?”我低声说道,像是在问他,也像是在自言自语,“这种东西,哪怕只是解剖研究,得到的信息也绝对够震撼。更何况,它还是活的。”
“你就不怕它翻脸?”夜莺挑眉。
“我当然怕。”我直言不讳,但嘴角却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不过我更好奇的是,它翻脸后会变成什么样。”
夜莺盯着我看了几秒,忽然笑了:“疯子。”
“彼此彼此。”我回敬了他一句。
车厢里再次安静下来,只有风声从车窗缝隙里钻入,带着点冰冷的气息。而那头“水母”,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如同一件等待被开启的危险礼物。
我心里隐隐知道,留着它可能是个极大的风险。但同时,这份未知也让我感到一种压抑不住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