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有的帮忙旷金花处置伤口,有的急忙往医院和警察局拨去电话,不过当警察局警察和医院医生赶来的时候,旷金花依然没有醒来。
……
“头部伤口十二公分,导致流血,已被鉴定为重伤,颈椎关节也有错裂伤,一共缝合了五十几针,尤为严重的是并发脊背骨断裂,心肺严重受损。就算是全力治疗也只有三年可活,而且只能瘫在床上。如果不治疗的话,还有一个月可活。”沧斓市最好的圣保罗教会医院,在一些权威医学专家作出会诊后,一致得出了这个结论。
“这伙人也太狠了,太无法无天了,私闯校园,还打伤女生,我会代表校方,强烈要求将这伙不法之徒绳之以法。”赶到医院慰问伤患的孔乙巳是急怒攻心,宁静的校园居然出了那么大的事故,尤其是后来还听说凶手居然被担保出来了,没有理由他不致义愤填膺。
“孔校长,您说得对,咱们的学生决不能让人白打,一定得讨个公道,就算是凶手通天了,我们就是花了一切代价,也不能就这样算了。”一旁的戚弘誉铁青着脸附合道。
孔乙巳和戚弘誉通过医生了解了一下旷金花的伤情,又嘱咐看护的王漾茗要好好看护,一旦旷金花醒来,交代她要好好休息,功课和医药费都不要担心,刚好学堂过会还要开会,就留下慰问金和水果篮先行走了。
“漾茗……”旷金花第一次睁开眼睛,便看见自己躺在白色的病房里,浑身上下传来钻心入髓的疼痛。
“金花姐,你终于醒了?”坐在床边的王漾茗紧紧抓住了旷金花的手。
“漾茗,我这是在哪里?这里怎么像是一间病房?”旷金花有些惊诧的下意识问道。
“金花姐,你难道忘了,咱俩一起去的校报社江记者的采编室,想了解一下老大去喜马拉雅山寻宝的情况,凑巧赶上江记者的前男友来闹事,这家伙想一铁棍毁了江记者千辛万苦从喜马拉雅山采摘回来的蓝罂粟花盆,当时你奋不顾身护住了花盆,结果就挨了一闷棍,这事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