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有不甘，可是叶老说的是实话，出于私心，自己当时是拖延时间。

只是解散狼牙，他觉得对不起死去的烈士，当初成立狼牙，都是他们的心血，却在自己的手里解散了。

看着还心有不甘的何志军，叶老身边的戴老突然也开口：“狼牙比较京城的龙魂等突击队，成立的时间也不长吧？”

“但别人都会很好的保持新鲜的血液，为什么狼牙就不行？”

戴老的声音越发严肃，“非要一些有问题的同志，有能力却进不来，你思考过这个问题吗？你就敢去死有什么用，死道友，不死贫道吗？”

“林国良说的对，狼牙有很多同志，包括何卫东，安然等人，根本就不用牺牲的，就是你这个狼头的责任，不吸取教训，还自我感动有什么用？”

“你已经老了，思想老了，想却不想着改造自己思想，还停留在过去啊，要是这样，要你何用，要狼牙何用……”

寂静的审判庭，只有戴老铿锵而严肃的声音在回荡，透着一股让人呼吸困难的窒息感。

台下众人不经意间已经挺直腰杆，表情变得严肃。

虽然已经知道戴老也给林国良站队，可是当亲眼看到对方给林国良说话，震撼不是一般的大。

而听着戴老的话，本来还不甘心的何志军，现在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死道友，不死贫道？”

“不吸取教训，自我感动……”

戴老的话就像一把把尖刀刺在何志军的心口上，窒息感扑面而来，阵阵心悸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