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戴老用力抓住他的手，压低声音问道：“还能坚持吗？”
“不重要了，不重要了！”
嘴上说着，叶老颤巍巍从怀中掏出药瓶，掏出一个写着英文的蓝色药瓶，拧开盖子，倒出三颗药丸，一口吞下，“老戴啊！这次……我肯定使命完成了，你看，林老的孙子……他多优秀。”
他说话断断续续，显得非常吃力。
戴老表情凝重，用力点头。
这时，叶老带头鼓起掌。
掌声在审判庭内回荡，很快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叶老转身，目光扫过台下所有人，跟着开口：“我说几句吧，我的时间不多了。”
时间不多了？
又来……众人一怔，一时也不知道叶老是什么意思，都保持沉默。
顿一下，叶老深吸口气，声音大了起来：“同志们，到了我们这个时代，就需要这样林国良这样的民主战士啊！集体，不会有什么智慧的，集体只会妥协与和稀泥，有时候就是盲目的，就好像林国良说的笑话。”
“真正的智慧，是来自民主战士，智者，有了个人代表性的智慧，才有集体的智慧，过去是这样，现在也是，我很庆幸，我活着的时候，能看到有人成长起来了，哈哈哈……”
突然，他大声三声，站在那里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