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赵可菲身上学聪明了,拿了两把伞,他靠着墙一手拿着伞一手抽着烟:“你们昨晚真的做噩梦了?”
王姝瑗是捅死一个人,李紫函是拿着一个砖头砸了对方脑袋,何雨柱上前捅死人,按理说李紫函罪恶感应该没那么大呀。
李紫函声音从厕所出来:“还不是你最后割喉啊,我们四个女孩子才多大,见过杀人吗?”
她数落着何雨柱:“让你当一个厕所守护还真不怨我们,你都快把对方脑袋割下来了,昨晚我们三个人虽然做了不同噩梦,但结果是一样的,他们三个人找我们索命,你说我们能不害怕吗?”
“一睁眼就感觉身边有人,看不到,摸不到,就是感觉身边有人,躺在你身边才有安全感,才能睡觉。”
李紫函叹口气,她小时候觉得自己胆子大,敢在大半夜一个人去坟地,现在只觉得自己胆小,都害怕打雷了。
丢掉烟头,李紫函从厕所出来,眼睛一直不敢看院子,尤其是三爷三个人死的地方,她扬言道:“天一样,我就让我爸在给我弄一个院子,这个院子不能住人了。”
李紫函这句话还真不是夸张,她现在身上的钱足够买一个独栋院子,不过嘛,有人买单,何必在自己出钱呢。
“富婆,我以后可跟着你混了。”
李紫函白了何雨柱一眼:“得了吧,你在我身上赚了多少钱,你没数吗?”
天一亮,李紫函这一晚虽然睡的还不错,但她大清早立马给她父亲李副厂长打电话,要求他在一天之内再给她找一个房子,或者给她钱。
李副厂长面对他这个宝贝闺女没办法,他现在有事情,打算给钱,让她自己找一个房子吧。
......
两天了,三爷还没回来,他的几个手下按耐不住,其中一个光头,脸上有一道刀疤,他有一个外号,光头疤。
光头疤跟着三爷时间不短,也是三爷手下当中最狠辣的一个角色。
“三爷两天都没消息,肯定是出了意外。”光头疤坐在一张桌子中间,左右两侧,对面有三个人。光头疤从腰间拔出一把小刀插进桌子上:“平时三爷对咱们可不薄,你们三个愿意为三爷报仇吗?”
三个人面面相觑,三爷可是一个狠角色啊,他都遭了殃,现在他们四个人再过去有啥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