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茶杯重重拍在御案上,现场响起了“啪”的一声响,吓得殿内伺候的宦官全都跪下。
“他们连朕也敢怠慢?”朱咸铭冷声问道。
斟酌着语句,程英答道:“他们本来是进了宫,可惜受了重伤被抬了出去!”
“到底怎么回事?”
“是十三爷,把他们给打伤了!”
朱咸铭追问道:“为何要打他们?”
好在程英早有准备,经过简单询问后得知了情况。
“据下面人说,是日本国使冲撞了十三爷,然后十三爷才出手教训!”
“果真如此?”
程英小心答道:“奴才所知便是如此,事情真相东厂已在查证!”
圣寿节还有一个多月,列国和各部盟的使节陆续到京,发生国使被打一事自然要严查。
“叫老十三滚过来!”朱咸铭语气不善。
程英连忙答道:“是……奴才这就派人去请!”
待程英离开,朱景渊适时开口:“爹……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一把拍在扶手上,朱咸铭压制住了怒火,随即答道:“老六,只有伱才让人省心啊!”
这话听得朱景渊心花怒放,但他面上却什么都看出来,反而一脸谦卑到:“父皇教诲,儿子时时回想反复揣摩,生怕有疏漏逾矩之处,这都是父皇教诲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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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身担天下万几之重,儿子能得父皇温言教导,实乃三生有幸之事!”
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