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全自在的酒和时成的酒有什么区别啊,我有点喝不出来,感觉都差不多。”邢东琻岔开了话题。
“全自在的酒豁达开朗,时成的酒令人心旷神怡,又稍有点郁郁不得的味道。”
“这酒还能喝出情绪价值来?”
“每个人对酒的感觉都不一样,这是我自己的感觉罢了。以后你喝得多了,也就喝的出来了。”
“李叔,你感觉真真能完全复刻出来全自在这款酒吗?”
“可以,有秘方,而且一脉相承的继承人,肯定可以。她很聪明的,酿酒这方面也有天分。”
“那就好,沈哥对这款酒期待很高的。”
“大概多久能做出来?”
“少则半年,多则几年。”
“看样子没有那么快有收益。”
“这老东西虽然人不咋地,但是这款酒他应该是想做一种情怀,而不是赚钱。”
“这倒是我肤浅了。”邢东琻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他要是想赚钱,有很多渠道可以赚钱,多少还是有点府君的格局,不是什么钱都赚。”
“对了,李叔,重修道场得多少钱啊?”
“依照现在的行情,现在的物价,修一座庙宇,买一块地皮,得你接上万个像鲁优迁这样的订单。现在就一个小小的酒店,还差的远。”
五百亿,这个金额对于邢东琻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邢东琻觉得自己的能力太弱了,帮不了沈道珺,叹了口气。
“你不用担心,他有钱,只不过有很多事情还没想起来,想起来的话,钱就来了。”
“哦?”邢东琻一脸八卦的样子。
“但是我不能说,这个要他自己想起来,我可不稀罕重塑金身,当年那个搞泥塑的太会拍马屁了,又找来自己家里人来当托,他还以为自己那尊泥塑多好看,那时候又没有什么镜子,只有他稀罕那个泥塑。”李禛一方面是不能说,就是能说也不想说,他托沈道珺的福,受了那么多苦,和温煜分别千余载。
“李叔,早点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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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