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你看!”王政指了指飘在邢东琻旁边的贺泽樱说。
原来是贺泽樱不放心这两个人的办事能力,跑来了。
“贺小姐,你说等会我们该怎么跟令兄说?”
“就说受我之托。”
“他平白无故怎么会信呢?”
“和他说--以愚辞歌愚溪,则茫然而不违,昏然而同归,超鸿蒙,混希夷,寂寥而莫我知也。”
“这?这我记不住。”
“我记得住,这是柳宗元的愚溪诗序里的最后一句。”
“对,你说了我哥哥就知道了。”
“好。”
邢东琻和王政到了办公室,门口按了下门铃,电子锁就开了。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邢东琻和王政没想到他这么直接。
“哦,我们是受令妹之托,想求贺总点事。”
“我妹?”贺泽鸿啪一下子站了起来,他脸色很不好看,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