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你们都是在新闻界工作的同行,就算你不说,迟早有一天舒马赫也是会知道的。”佐藤彦破天荒的没有叫陆舒为“陆”,而是称其为舒马赫。
陆舒没有注意这些,问道:“可是这和你后来成为战地记者又有什么关系?”
“能有什么关系呢?被人污蔑为疯子,于是我想要追查真相,想要了解维克多的身份,不管那个乌科蓝卫生组织的身份是真是假,我总得去一趟乌科蓝。更别提我还被伊京医院这样的业界楷模除名,在东瀛被自己的工作单位除名,就很难再找到类似层次的工作。”
“而那个时候的我正好了解到一个来自乌科蓝的招聘启事,他们招聘医术精湛但身份自由的外科医生,报酬很高。”
帕夫柳琴科忍不住问道:“这听起来像是某个私家诊所的招聘,不过那你就不担心他们是地下世界的人吗?医术精湛又身份自由,报酬还很高,这份工作一看就不对劲吧?”
“我能看出来有问题,但我还是去了,毕竟当时的我浑浑噩噩,看不下去专业书籍,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和伊京医院相似的工作。”
陆舒点点头,表示理解。
这就是外表谦卑内心骄傲的东瀛人,让佐藤这种名副其实的金凤凰一下子跌落到谷底,无异于是把他往死路上逼。
“后来就像你说的那样。”佐藤指向帕夫柳琴科,“我在乌科蓝接触到发布招聘的人以后,就被当场绑架,送走。”
“我被送进一艘船上,我之所以知道那是一艘船,是因为当时我被安排到一个集装箱里。经历了十几天噩梦般的集装箱时光后,我们就到达了目的地。”
“我们?”陆舒问道。
“因为同行的还有几位心脑血管疾病专家,我们被严加审问,然后送到一个戒备森严的庄园外等待未知的命运。”
帕夫柳琴科出神的听着佐藤讲述故事,冷不丁又问了一句:“那你后来逃出来了没有?”
陆舒和佐藤都在用一种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帕夫柳琴科。
以前可没看出来这个毛子有点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