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问题?”
这下倒是把陆舒问住了。
陆舒心想:是关于你取向的问题。
“是关于你们把我送到医院的问题。”陆舒打了个哈哈,把问题转移了一下。
“这个啊。”奥马尔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其实昨天晚上突然发生那种事情我也挺惊讶的,我们那辆警车的司机看见这种状况只知道呼叫救援,死活不肯往前开。”
“不过后来还好,陈从司机的腰里拽出了手枪,把副驾车门一开就跳了出去,但司机逃跑的速度实在是有些快,当他赶到地方的时候,只看到昏迷的你、佐藤、卢瑟、还有地上的八具尸体。”
说到那些人,陆舒不禁想起了那个救下自己一命的图尼丝警察。
陆舒虽然不赞同,但已经能够理解当时司机的举动了,司机当时的状态是开不了车的,而如果当时继续待在车里,挡风玻璃则很有可能在武装分子持续不断的攻击下碎裂,那个时候就是真正的绝境了。
绝境中的放手一搏总强过在孤立无援的车里窝囊死去。
卢瑟的指挥有没有问题,陆舒不知道,他只知道警车司机做到了他能够做到的。
即作为一名警察保护平民的职责。
或许他不知道再过一两分钟就要有人来支援自己,他本不必按下车门锁的。
那陆舒也要做到身为一名新闻界战士的责任。
“那个警车司机……”陆舒沉重的问道,“能告诉我他的名字吗?”
奥马尔放下手中汤碗,沉重的说道:“根据我们从加尔丹警察局了解到的信息,他叫白舍尔·赛义德,本来按照图尼丝人的习俗还要加上教名和父名,但是白舍尔很早就离家了,现在带着他妻子和一个女儿在加尔丹生活,并不因循守旧。”
能看出来奥马尔也挺重视这事,在陆舒休息的这段时间里已经把该打听的事打听好了。
听到奥马尔提起白舍尔的家人,陆舒问道:“那……他的家人能领到多少抚恤金呢?”
“每个月大概是三百第纳尔,不过你懂的,以他们现在这个局势,图尼丝第纳尔的购买力一直在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