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拉赛勒本人说的,我也感觉很奇怪。”
不同于东方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传统,只要给出足以打动他们的条件,让西方人改个名简直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这个基金会的一系列行为,就像在拿肉包子打狗。
想到这里,陆舒在心里连呸三声。
我才不是狗。
“然后你就改啦?”陈骅也给自己点上了第二根,揶揄的看着陆舒。
“当然了,活都快活不下去了,改个名有什么难的。”陆舒哼哧了一声,毫不在意的说道,“反正就我所知道的,我妈叫魏娜·舒曼奇,我随父亲陆晨淞姓陆,按照传统我还是该叫陆舒,改不改有区别吗?在他们看来我改了,在我这还没呢,我还是那个我。”
“你小子可以啊。”陈骅佩服的拍着陆舒肩膀,“不愧是半个东方人,这脑子转的够快的。”
“嗨,别提了。”陆舒咧咧嘴,冲陈骅问道:“就这经历,咱俩谁更惨?你还觉得我扛不住吗?”
陈骅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咬了下烟嘴,闷声闷气的说道:“算了……就当我没讲过吧。这他妈什么味道……”
陆舒也抽了一下鼻子,瞬间闻到一股恶心的气味。
陆舒和陈骅同时向右看去,一股浓烈的焦糊味正从右边传来。
佐藤像被蝎子蛰了一样,甩掉手上已经烧到烟屁股的那支火星烟,抱歉的说道:“呃,二位,我不是有意要偷听的,但你们声音太大了。”
东瀛人极度开放,又极度在意个人隐私,这种偷听谈话被当场抓包的情况可以说是十分丢人了。
“没事,你又不是外人。”陈骅说出了一句让陆舒颇感意外的话来。
以往陈骅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