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舒刚刚钻进屋里,就看见帕夫柳琴科在翻箱倒柜的找些什么,嘴里念念有词:“怎么都是该死的阿剌柏语……”
“你在找什么?”
“止血药品、酒精、清水、纱布,得给他包扎一下吧,好歹止一下血。”
从正门进来可以看到这间屋左侧站满了小型冷柜,右侧是一张办公桌和几把椅子,墙上挂满各式各样的视力表。
陆舒环顾四周,发现这间屋并没有向阳的窗户,唯一一张窗户开在室内,和屋门一样对着走廊。
帕夫柳琴科就在冷柜里上下翻找着,不时拿出一瓶药品看看,又摇摇头放回去。
在他翻找东西的时候,佐藤背着一把步枪推门而入,怀里还抱着好几把各式各样的手枪。
他后头的奥马尔负重更多,左右肩头各背一把步枪,怀里抱着一个扎成袋子的外套,行走之间传出哗啦啦的金铁交鸣声。
“你在找什么?”佐藤又把刚刚陆舒问过的话重复了一遍。
“止血药品、酒精、清水、纱布。”帕夫柳琴科还在专心致志的翻找,头也不回的答道。
“那你拿着一瓶眼药水干什么?”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
“眼药水?”帕夫柳琴科捏着手里的药物,尴尬的回过头看着佐藤。
“鹅国佬,你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和奥马尔一起走到椅子前把那堆武器放下,佐藤指着视力表无奈的说道:“这一看就是眼科医生的办公室吧?”
果然,帕夫柳琴科抬头望去,视力表旁有嘤文和阿剌柏文共同写出的标语:“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看着僵在原地的帕夫柳琴科,佐藤走到冷柜前,一把抢过那瓶眼药水扔进面前冷柜,又打开了附近的另一个冷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