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准备航弹,杀伤爆破炸弹一枚、集束炸弹一枚,要最大号的。”赫尔曼戴好一直抱在怀里的那颗飞行头盔,将滤光镜抬起,“剩下的载重也不要浪费,统统给我填上,我有事要干了。”
奥维纳机场内响起刺耳的警报声,所有或休息或巡逻的官兵,都在同一时间忙了起来。
赫尔曼踩着梯子爬上了那架属于他自己的F-5E,静静等待地勤来为自己检查机体情况和挂载弹药。
在这期间,赫尔曼自己也没闲着,把仪表检查了一下。
待到所有程序进行完毕,赫尔曼开始向塔台喊话:“塔台,‘蔷薇’请求起飞。”
“收到,跑道已净空,‘蔷薇’允许起飞。”
单座轻型战术战斗机在赫尔曼娴熟的操作下不停的加力,进入跑道,在跑道上滑行一段距离之后,积攒了足够动力的“自由战士”机头快速抬起,如利箭般直刺苍穹。
赫尔曼拉起机头后,没有停止操作,继续带着满载弹药的战机加速再加速。
座下已有三十高龄的F-5E酝酿着澎湃的动力,向南方飞去。
这架战机的年龄可比赫尔曼大得多,在赫尔曼接手他之前,他已经不知道换过多少个发动机了。
不同于毛子“战斗机就是消耗品”的概念,米制发动机寿命更长,但即使是这样,赫尔曼也得悠着点,至少不能让坐骑散架。
轻推节流阀,F-5E的速度与高度都在不断攀升,穿过云层,刺目的日光从头顶照下。
赫尔曼拉下滤光镜,将面罩戴好,过滤后的氧气穿过管线迎面扑来,赫尔曼整个人的精神都为之一振。
高度表最终定格在五千米,速度则是吊在音速以下,维持着八百到九百公里的时速。
F-5E也是超音速喷气式战机,不过能超音速不代表就必须要超音速。
赶个路而已,又不是在生死搏杀,维持超音速巡航对机体和发动机的损耗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