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真是难以预料。
“鹦鹉?怎么样,你学他们说话挺像的。”陈骅笑吟吟的看着陆舒,手上动作不停,子弹路过弹匣口,发出清脆响声。
“鹦鹉学舌吗?这好像是个贬义词。”陆舒跟着孟黎柯学过一段时间翰语,对有些词汇表达的感情赞叹不已。
能如此简练的用一个词表达一个复杂的故事,翰语还真是了不起。
“那么……八哥,八哥好像也不是啥好鸟。”
陈骅在说这话的时候,八成是没想起来刚刚给自己取的名。
武大郎玩夜猫子,啥人玩啥鸟。
“为什么这么执着于鸟类呢?”陆舒问道。
“这个嘛,因为鸟类很具有代表性。”陈骅扣下一颗子弹,“当今世界上有一万余种鸟类,在我的祖国就有1400多种。”
“他们都代表着许多精神,或不屈,或优雅,或顽强,或奋进。很多国家也许没有自己的国宝,但大多有自己的国鸟,白头海雕、麻雀、游隼、锦鸡,且不管这些鸟类的品行如何,他们都有共同的品质,就是对自由的向往。”
“那么……我就叫金丝雀好了。”陆舒沉吟片刻,就决定了下来。
“是因为他漂亮吗?”陈骅问道。
“他的名字很好听。”陆舒笑笑。
陈骅:……
“我喜欢鲟鱼,你们叫我鲟鱼好了。”帕夫柳琴科说完后,在那头惊呼了一声。
“苏卡,他们在五楼的会议室,不过情况有些麻烦,门把手上绑了一根引线,引线穿过门缝向屋里去了,我不知道诱杀装置的位置,这下有些麻烦了。”帕夫柳琴科透过门缝,在和里面的人小声说些什么。
“他们的指挥官被掳走了,不知道被雇佣兵藏在哪里,舒……金丝雀和猹,如果可以的话,务必尽快拷问那个雇佣兵。”
听到帕夫柳琴科的回报,在场的几人脸色都有些不自然。
本以为将这伙闯进大楼的雇佣兵一网打尽就不用再忙了,只要能把治安部队的那些残兵救出来,剩下的活自有人来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