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去的帕丽夏,陆舒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将那些思绪挥之脑后,陆舒晃悠回了来时那间民房。
帕夫柳琴科和佐藤已经起来,正坐在床沿上聊着天。
“鲟鱼,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你邀请我去你家吃烤鱼。”
“是的,你在做梦,因为我根本就不会邀请你去,更别提烤鱼了。”
“我感觉你就是想抵赖。”
“不,别做梦了,你已经醒了。”
看见推门进来的陆舒,两人很有默契的停止交谈,翻身上床把被子一裹。
“你去哪了?”佐藤问道。
“噢,去医院了,看看现在的情况,你们有见到过猫头鹰和弗兰肯斯坦吗?”
“弗兰肯斯坦在接受治疗,昨天他的脖子差点被撞断。”佐藤回道。
“其实他没有事,猫头鹰也没有事,他们俩现在状况挺好的,只要静养恢复就行了。”帕夫柳琴科在旁补充。
简单几句对话完毕,现场就有些冷了。
他们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经历过战争的人,往往被那最原始的暴力所震慑,变的寡言少语。
“我们还出发去立柏亚吗?”陆舒问道。
“去,我会去。”帕夫柳琴科笑呵呵的说道。
“我就不去了,我甚至连伤都不打算在这养了。”佐藤掀开被子看着自己腿上那处被处理好的贯穿伤,低垂眼帘,“这儿太乱,我接下来可能要去嘉贝斯坐船离开,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陈……呃,猫头鹰会和我一起走。”
陆舒点了点头,他也不想在这继续待了。
尽管图尼丝陆军已经接管城防,那些步兵战车和全副武装的军人看起来也确实有安全感,但他已经不想在这待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去一个汉斯人找不到的地方,那他只能往东走,甚至还要接几个所谓的“任务”来谋生,如果一直在这里生活,早晚有一天会坐吃山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