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原地绕着钢管转身,陆舒轻易用牙咬到了那把战术刀,将刀子颤颤巍巍递到手里,刀尖插进扎带缝隙,左手扶住刀柄,右手使劲一拽。
扎带应声而开,陆舒从面前领头人腿上拔出手枪,来不及绕过他再开枪,直接向地上一趴,脑袋和右臂钻过领头人胯下,向即将摆脱控制的那人开火。
距离不过四五米,就算是个半瞎都能蒙中。
一发子弹击中腹部,一发击中脖子,即将苏醒的那人还未清醒,就永远糊涂着离开了这个世界。
枪声响彻空旷的厂房,将剩下三人惊动。
陆舒站起,用那把割断扎带的刀捅进领头那人的喉咙,刀尖穿过细嫩的皮肤从另一头穿出,刀身在脖颈上现出一个长条状轮廓。
突遭重击的领头人瞬间清醒,嘴中喷出一股血雾,脖颈处一条红色细线慢慢延伸。
再次向左边开三枪,击倒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人,想向右边开枪打倒最后一个人时子弹却已经射空。
陆舒不信邪的取出手枪弹匣检查余弹,发现这手枪的个头实在是小的可怜。
他不清楚这枪是什么型号,但备弹确实是太少了一点。
“什么破枪?”陆舒骂骂咧咧的扔掉那把只有五发备弹的手枪,从地上捡起一把步枪,又把枪扔掉,捡起另一把手枪向最后一人开火。
两声枪响,一发打空一发爆头,红白之物溅了远处昏死的亚伯拉罕一身。
并不是他不想用步枪,而是这把步枪的造型实在有些独特,他也不知道枪上的保险在哪里。
无托式的构造,细长枪身,机匣上头的提把还长的要命。
许多手枪保险的位置都是大同小异,但步枪不同,这玩意儿的构造可以人性化到使用者赞叹不已,也能让人一边拿着他开火一边骂着设计师全家。
踉踉跄跄走完一圈,被折磨的心力憔悴的陆舒在每个倒地不醒的蒙面人脑门上补了一枪,一屁股坐在自己原来的位置。
一旦开枪,就没有留手的余地,以这几人方才审讯的狠辣作风,陆舒就不指望还能留个活口。再者就是在刚刚的催眠中他已经心力憔悴,也无力再发起第二轮催眠。
瞬间镇杀四人看起来威风凛凛,实际上极其耗费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