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舒依然毫不犹豫的向外走去,脚下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
在跟杰克讨价还价的时候,他就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在谈判的时候,无论如何也不能先揭开自己的底牌。
他不想做一个一直被蒙在鼓里的人,他很想知道今天发生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什么,但他明白想要让一个游走在地下世界的假证贩子说真话是多么的难。
弗留斯、米勒。
不管他叫什么,这事儿都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
刚才他提到的清洁工又是什么人,这都是亟待解决的问题。
现在陆舒处于极度疲惫的状态,整个人将睡未睡,想要再发动一次催眠术可能有些困难。
陆舒走到厂房外,外头是无尽的星空和旷野,厂房附近有一条公路,除此之外尽是不毛之地。
抽完那根烟,将烟头扔掉,陆舒返身走回厂房,看见弗留斯正跪在地上,手里拿着打火机向扎带中间灼烧。
可惜扎的实在是太紧,火焰不可避免地烧到了他的手腕,疼的弗留斯痛嚎不止。
“上帝啊!”弗留斯带着哭腔喊道。
想要烧断不锈钢扎带着实有些困难,难度不比一座面山米山摆在面前,让狗舔完面让鸡吃完米。
“想好了没?”陆舒在弗留斯不远处坐下。
“求求你了,我告诉你,我跟你说。”弗留斯的精神开始崩溃,刚才几人痛殴都没能达到的结果,陆舒的心理战术成为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弗留斯开始讲述他的身份,以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是灰衣人在吉布提的安全屋维护人。”弗留斯刚刚开口,陆舒就听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