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伤口有的用绷带绑,绑完了再用橡皮膏简单粗暴的一粘,小伤口就直接上创口贴。
看着面前浑身是绷带与创可贴的亚伯拉罕,陆舒满意的点了点头。
亚伯拉罕全程都没叫出声过,这让有些担心暴露的陆舒松了口气。
本来今晚在外头闹出来的动静就很大,如果这个安全屋再因为什么事情被发现,这个晚上可就别想睡了。
陆舒此刻已经是困到不行了。
弗留斯也在给自己清理伤口,不过手段明显比陆舒熟练许多。
清理完伤口,弗留斯又在两人的注视下从主厅墙壁两侧各翻下一扇单人床,并将他的椅子展开,也变成了一张折叠床。
“如果你想休息的话,就睡主厅,储存食物的那间屋最里面有个简易马桶,每次用完记得换塑料袋,把塑料袋扎好。做好密封的话,基本不会有什么味道,我之前研究过这栋楼的构造,公寓的下水管道系统有些问题,每周一早上都有粪车路过,到时候我有机会把东西送走。”弗留斯转身走向自己的折叠床,“噢,不过如果你想喝水可能要等到明天早上了,因为这间储存饮用水的房间现在归我休息了。”
话毕后,弗留斯带上了饮水间的门,还反锁了两道。
看着弗留斯关门的动作,陆舒捻了捻兜里的回形针,心中升起一个问号。
不用了,如果我想喝水的话,自己会进去取。陆舒站在门口吐槽道,然后顺带着参观了一下这个不到三十平米的安全屋。
屋子虽小,设施却不少,在这个安全屋的空间利用方面,弗留斯已经发挥到了极致。
能满足最低日常需要的设施一样不少,方方面面都被他考虑到了。
除了日常洗漱,不过这是没办法的事,要洗漱就要消耗大量的水,安装能够满足日常用水量需要的循环净水设施又会耗费不少电,从邻居家偷水偷电,那就更是找死了。
在这种经济不发达的国家,消耗大量的水和电无疑就是在逼着邻居叫人来检查自家电路,那跟找死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