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赖账那是不可能的,虽然是口头约定,但两个人谁都不会赖彼此的账。
“叮咚。”一封邮件显示在孟黎柯的电脑屏幕上,两人关掉水龙头走出洗手间凑过去看了下。
“详细内容来了。”孟黎柯点开邮件,里面是一张中年人的证件照,典型的东方面孔,五官立体英朗,面容恬静自然,上半身穿着条纹病号服。
“阐·约翰,男,57岁,腋下有一块红色胎记,母语为嘤语、马来语,去年九月被送进香蕉园精神病院,入院之前无任何精神类疾病史。”孟黎柯缓缓念出这段话,下面就是详细的任务介绍,但与之前他说过的那些并无太大出入。
首先让陆舒惊讶的是这人的年龄,严格来说57岁还不能算是老年人,但是相比于照片上英俊中年人的样貌,这个年龄还是大了很多。
第二是这个姓氏。
“姓阐?”
“不用奇怪,这鬼地方什么姓氏都有,一些人本来是好端端的翰语姓氏,但取名字的时候用的可都是方言,久而久之也就真成了一个新的姓氏,鬼知道这个人祖上三代到底是姓陈姓程还是姓常。”孟黎柯拉动屏幕下滑,仔细看着香蕉园精神病院的介绍。
“康斯特私家医院,位于鑫山香蕉园附近,有私人武装,超过二十名持枪警卫,半电子化安保,由监狱改建而成。”孟黎柯看到最后一条,脸色猛的拉了下来,“五百米内有一处新建的警察局,我X他姥姥的,他们之前可没讲!”
“嗨,怎么了,一个警察局而已。”陆舒两手一摊,表示无所谓。
警察局这玩意,他可是见的多了。准确的说是警察他见的多了。
“不不不,你根本不知道一个警察局意味着什么。”孟黎柯烦躁的挥着手,站起身来原地转圈。
“我离开里家坡的时候明明还没有,怎么现在突然……”孟黎柯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操,我忘了我已经离家十年了。”
他发誓自己忘过很多事,但这一件事是真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