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兄,干的漂亮。”,孟黎柯感叹道,“你简直天生就是干这一行的料。”
陆舒心中呵呵冷笑,狗东西,你刚才还在催我。
陆舒从中年医生手里抱过目标,把他的白大褂掀起包在阐约翰身周,再接了个响指,只剩短袖短裤的医生瞬间瘫坐在原地,口中鼾声大起。
刚到路口,看到一辆蓝色丰田想这边驶来,陆舒确认以后直接急匆匆的抱着阐约翰上了车。
“ Where?”这回倒不用陆舒再去找孟黎柯翻译,司机直接用夹生的嘤语开始说话了。
毕竟是旅游城市,会这门通用语言的人虽然不常见,但还是有的。
“医院。”陆舒一边惊诧于孟黎柯竟然没有提前安排好路线,一边心思电转开始搜索目的地。
“可刚才那里就是医院。”
司机想要倒车向后,被陆舒急忙制止,“去最近的大医院,不是精神病院,孟医生被病人攻击导致心脏病犯了,需要救治!”
司机哪里还敢怠慢,汽车瞬间窜出,没有系安全带的陆舒被压在了后座上。
“老兄,孟医生是谁?”耳机里传来肥宅纳闷的声音。
“我给目标起的外号,总不能叫他真名。”
“那他为啥不是陆医生?”
“因为老子不愿意。”车上有陌生人,陆舒便把语言切换成了汉斯语,这是一种孟黎柯和他都能听懂的话。
常言道,语言是最普遍又最复杂的加密系统。
和司机对话就用嘤语,和孟黎柯对话用的则是汉斯语,这相当于是上了一道单向保密的锁。
听着身后的外国人急声说着一口自己听不懂的话,司机以为情况确实紧急,不自觉的提高了车速,计价表上的价格开始快速攀升。
“他真是个伟大的医生。”司机向后视镜看去,阐约翰包裹在白大褂下的躯体经历了连续不断的剧烈运动,此时有一些醒转的迹象,眉头微皱,在外人看来是一副极度痛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