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看着陆舒如此淡定的表情,内心的信念开始有些动摇,但还是坚持说道:“你就是打我脸了。”
“不,我没有。”,陆舒委屈道,“我明明没有打,你却非说我打了,你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可……”佐藤回想起刚刚的经历,想继续说点什么,却又把话咽了回去。
带着佐藤走在前头,后头还跟着拎行李的肥宅,陆舒一路向外走去。
其实这种调整他人情绪的方式也不难理解……用短时间内的强烈刺激感来覆盖其原本应有的情绪,说白了就是以毒攻毒。
陆舒在佐藤手记上看过很多这种简单的小技巧。
就是使用起来条件颇多,而且使用失败的下场有两个:
一、朋友被扇成傻子。
二、失去朋友。
这里的酒吧很好找——因为包括但不限于禁酒在内的一系列风俗,那些当地人不去的地方往往就是酒吧或者……
看哪人少往哪儿钻就对了。
陆舒发现开锣机场外还真有一家酒吧,就在一条短窄小巷的末端。
三人走进酒吧前的短巷,一个人高马大的保安正坐门口在玩手机,看见三个东方人过来,保安不耐烦的伸手一指自己右边的嘤文指示牌,随即继续摆弄手里的手机。
“加油,特种兵!”
陆舒听见保安的手机里传来一句翰语,又看了看保安身上的衣服。
不同于那些时常能在街上看到的宽袍大袖的市民,这个保安穿的是一身小西装。
“每晚六点开放。”孟黎柯念出指示牌上的话,又看了看手表。
现在时间还早。
陆舒从兜里掏出一张绿油油的富兰克林,那位保安立马放下了手里的游戏接过钞票,笑容满面的将三人向内引去,丝毫不在意自己操控的角色即将被人打死。
待把三人迎进酒吧,保安掏出手机想要继续玩,却只听见对面传来一声接一声的怒吼。
“草,今天上不了白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