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你……老兄,我……”,陆舒感觉事情好像没有佐藤说的那么严重,但他还是答应了下来。
看到陆舒一副敷衍了事的样子,佐藤叹了口气说道:“希望你是真的听进去了,你看到我现在的这个样子了吗?我曾经也是个施术高手,但如今每天晚上我都要做不受自己控制的清醒梦以弥补曾经的心力亏损,在梦里日复一日的给乌科兰战场上的伤兵做手术,沉浸在鲜血和断肢中无法自拔。”
陆舒听到这句话,原本只是随口答应的语气现在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我发誓,哪怕有人把我扒光了扔进一堆大汉里并给他们都下了药,我也不会再用这破玩意了,我发誓不会。”
变成佐藤那样每晚都要恶魔低语的精神病……想想就有点可怕了。
“不,你不用发这么重的誓。”,佐藤笑道,“如果真遇到这种情况还是把那群大汉催眠了好,在这种情况下保护好自己的XX才是第一要务。”
一直在旁边插不上嘴的孟黎柯慢慢凑到陆舒耳边低声说道:“干你们这一行的都这么豪放吗?”
“是的,是你想象不到的豪放。”陆舒点头笑道,站起身来跟佐藤碰了一下酒瓶。
从加尔丹医院活着出来后,他一直感觉自己好似重新活了一回。
三人刚刚把酒桌上的卷饼吃光,这间酒吧就陆陆续续的迎来了今晚的客人。
不想在这里多待的陆舒带着两人向外走去。
刚刚喝酒的时候和佐藤又谈了一些关于接下来行程的问题,佐藤说接下来要去图尼丝医院看看,这倒让陆舒想起个事来。
如果要进盖尔扬,那么最近的入境点正是他曾经战斗过的加尔丹。
而他记得,加尔丹是有狙击步枪的。